我和彩云住在金峰镇的阿贵家,金峰镇面临台湾海峡,在改革开放以前,这里的渔民依靠出海打鱼为生。到了上世纪80年代,出海捕鱼的长乐县渔民和台湾渔民做起了走私的生意。他们用从内地收购的黄金白银,或者从内地采购来的冬虫夏草,换取布匹,钟表,皮包和家用电器等等,然后上岸出卖。
在长乐县沿海各乡镇都有走私的活动,长乐县的金峰镇成为走私货物的集散地。每日进出车辆1000多辆次,很多外地人到这里来,交易者2万多人,日成交额30多万元钱。
在这几年之间,金峰镇的一些人家赚了钱,开始动土盖房子了,老百姓盖的房子都是打下了四层楼房的地基。那时候村民议论最多的事情,就是谁家的海外亲戚回来了,他们西装革履,戴着大金戒指,金手表,打扮的洋气十足。
还有小汽车接送,一些有海外关系的人家,都盖起了新楼房,整个金峰镇到处都是施工的喧闹声。海外华侨开始在乡村内修水泥村道,在路口立牌坊,捐巨资修建学校。
在改革开放初期,长乐地区的走私潮打开了农民的眼界,让他们看到了外面物质生活充裕的诱惑力。阿贵家的房子也是按四层楼打的地基,现在盖起来两层楼房。
我和彩云在阿贵家的二楼住了一夜,第二天早晨起床以后,我从金峰镇坐大巴车来到了长乐县城。到储蓄所取出来存在这里的现金,然后我又来到金峰镇,用1万元钱从阿贵手里买下来那一只“广角”,然后我和彩云告别阿贵。
我对阿贵说:
“大哥,以后有‘广角’给我们留着,我们还会来做生意。”
阿贵说:
“你们两口子再来的话,就住在我家里,不要住在旅店。”
阿贵还送给我两只大海马,我和彩云告别了阿贵,然后坐大巴车回到了长乐县。我俩在长乐县吃的中午饭,然后坐大巴车回到福州,在福州买的第二天的火车票。
我和彩云在福州住了一夜,住在福州火车站附近的旅店里,半夜的时候我就起来了。我早早的到火车站去排队,买到了两张卧铺票,我俩坐火车来到了河北沧州。
下了火车以后,我俩坐汽车到了河北安国药材市场,这时候,“广角”的收购价格又涨了。一市斤的收购价格是78000元,我们带来的那一只“广角”,重量差5g不到1kg,卖了15万元钱。
我俩出来这半个多月,所有的费用加在一起也不超过2000元钱,我和彩云商量以后,把10万元钱存在安国药材市场的储蓄所。
在这里又买了一些药材,有海马、巴戟、鹿茸、肉苁蓉、淫羊藿、兔丝子等等,都是补肾壮阳的药材。买的这些药材,我和彩云随身带着,回到家里以后,彩云给我配制补充体力的药丸儿。
彩云对我说:
“阿贵送给你的那两只海马你交给我,回到家里以后,我泡在酒里面,以后咱俩自己慢慢的用。”
我对她说:
“我也不会喝酒呀。”
彩云对我说:
“不是让你喝酒,用海马泡出来的药酒,你每一次喝几滴就可以,阿贵送给你的海马质量非常好。”
把10万元钱存在安国的储蓄所以后,我俩的身上还有4万多元钱,在安国住了一夜,我俩坐火车回东北。在北京转车的时候,我和彩云到北京王府井商店,让彩云帮助我给老婆玉杰挑选了一身衣服,给我家的两个孩子也都买了新衣服。
给彩云也买了衣服,高档的羊毛呢大衣,买了名牌儿的背包儿,还有高档的皮鞋。回到家里以后,我把两万元钱交给老婆,半个多月的时间我就赚回来两万元钱,老婆玉杰非常高兴。看到我给她和孩子买了新衣服,老婆就更高兴了,我女儿九岁了,我儿子七岁了。
我女儿出生以后,户口落在了我家里,老婆玉杰是农村的户口,我家是郊区菜队儿的户口。我女儿上学以后,别的孩子都是城镇的红色户口本儿,我家是菜队儿的绿色户口本儿,女儿很在意这件事情。
我三个妹妹结婚了以后,她们的户口还都在我家,都和我在一个户口本儿上。我大妹妹要把户口本起过去,我大妹夫小李子是城镇户口,小李子认识派出所的一个朋友。
我拿了5000元钱给小李子的朋友送礼,我大妹妹的户口和我女儿的户口都落在了小李子那里。我女儿的户口就在她大姑家了,我儿子出生的时候,国家有了计划生育的政策,生二胎不给落户口。
老婆玉杰求在聋哑学校工厂电锯车间的图师傅,给人家送了红包,我儿子的户口落在了我老婆大姐家里。我儿子的户口也是城市户口,户口本儿落在了我儿子的大姨家,就是我大连桥儿家里。
我家里四口人,户口都不在一个户口本儿上,我老婆玉杰是后来从农村起出来的户口。我回到家里的时候,已经到了11月份,天气已经有些凉了,农村正在抓紧收割庄稼。
这一天,老婆玉杰的大弟弟,我小舅子铁石两口子来了,他们结婚八年了。这八年之间,铁石媳妇儿生了五个女孩儿,因为这件事情,小舅子铁石发了好多次脾气。
铁石长得身材高大,脾气暴躁,因为老婆生不出来男孩儿,经常和老婆吵架,有的时候还动手打人。这几年他家生的五个女孩儿,有三个被罚了款,他还请客送礼,帮人家干了很多木匠活儿。
铁石说:
“我不能没有儿子,别人家都生了儿子,我怎么能没有呢?”
铁石带着老婆到我家来的时候,他媳妇儿又怀上了,这时候农村的计划生育政策非常紧。农村的村干部,现在主要的工作就是抓计划生育,以前的村干部自己不干了。
老村长说:
“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,我实在是下不去手,都是村里的乡里乡亲,大多数都沾亲带故,面对着自己的兄弟姐妹,我下不去这个黑手。”
老村长不干了以后,新上任的村长是一个六亲不认的家伙,那时候好人当不了村干部。在一些农村里,计划生育的政策已经由罚款演变为没收老百姓家里的东西。
把老百姓的家具拿走,把电视机搬走,把衣服和被子都拿走,把家中的猪牵走,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扒房子了。一些村干部也发了财,我小舅子铁石这些年挣的钱,都被罚了款,或者是给村干部送礼了。
小舅子媳妇儿来到我家,她现在又怀孕了,而且到庙上去烧香许愿,听大仙儿说,这次怀的是男孩儿。铁石认可倾家荡产,也要把这个男孩儿生下来,我虽然对这种做法不认可,但是我也没说啥。
我大连桥儿说他:
“现在计划生育政策这么紧,你怎么能顶风上呢?”
铁石对他说:
“大姐夫,你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,你家里生了五个儿子,现在我老姐夫家的儿子又当了你家的老六,你要是没有儿子,你能这么说话吗?”
我儿子的户口落在大连桥他家的户口本儿上,写的是他家的六儿子,所以铁石才会这么说。在铁石他们的村子里,现在已经开始强制流产,对当事人罚款,然后拘留。
铁石媳妇儿来我家的第三天,他们村子里的村干部带着人就找到我家来了。有人通风报信儿,村干部带着民兵一共5个人,开着四轮子拖拉机到我家来抓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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