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总的看来,我可以说,并且也坚持这个意见,那就是:所有擦屁股的东西,什么也比不上一只绒毛丰满的小鹅,不过拿它的时候,须要把它的头弯在两条腿当中。我以名誉担保,你完全可以相信。因为肛门会感受到一种非凡的快感,既有绒毛的柔软,又有小鹅身上的温暖,热气可以直入大肠和小肠,上贯心脏和大脑。别以为极乐世界的那些英雄和神仙的享受,就像这里老太太们所说的那样,只是百合花、仙丹或是花蜜,他们的享受(照我的看法),就是用小鹅擦屁股,苏格兰的约翰大师[指哲学家邓斯·司各脱]就是这个想法。”
拉伯雷《巨人传》第一部第十三章“高朗古杰怎样从高康大擦屁股的方法上看出他惊人的智慧”(成钰亭译)
Deborah Frazier, from The Porcelain God by Julie Horan 1996
《瓷神》指维多利亚女王婚后才从王夫德国人阿尔拔王子身上“发现”厕纸,他们于1840年结婚,可以想见此前英人极少用纸上厕。多为贵介子弟入读的剑桥大学,用厕纸则似甚普遍。1843年维多利亚女王访问剑大,在剑河畔散步,见水面飘着不少纸张,显然是学生们如厕后把拭秽纸张丢入剑河,长居深宫的女王怪而问陪同的三一书院院长韦威尔博士此为何纸?博士笑说:“这是不准在河里游泳的通知书!”
林行止《“便便”古今谈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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